若有谁将那淤泥清空,必定无涝无旱,就是这个道理了。”
林贞听的暗自点头,她略有些了解,抑郁症一定是身体先有病变,跟着心理才会跟着病变的。
这个太医说的有理。
更坚定了试一试的信念,于是对林俊说:“爹爹,扎过针心里好过些了,我们试试吧。”
林俊乃广宁县痊愈不知过了多久,林贞感到身上的痛意慢慢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回填四肢百骸,很舒服,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。
眼睛慢慢闭上,沉沉睡去。
玉娘见她不动了,先唬了一跳,再看时才发现林贞呼吸平稳的睡着了。
林俊双脚一软,摊在椅子上,道:“儿女都是债!”
陈太医笑道:“小姐好坚韧的性子!
以后是个有福的。
这算完了一半了,五日后再扎一回就好了!”
林俊和玉娘齐声尖叫:“还有一回!
?”
陈太医点头:“嗯,还有一回。
第二次要痛的轻些。
若是还有不通,就再过五日,扎第三回,不过那一回一般人都不怎么痛了。”
玉娘道:“可是你扎她也会痛!”
陈太医干笑:“治病么,就是这样。
大娘莫慌、莫慌。”
玉娘没好气的说:“不是你闺女,你当然不慌!”
陈太医也真个好脾气,笑道:“是我闺女我也不敢下手了,受不住。”
说着指着陈大姐道:“她病了都去别处看太医,我不敢下方。”
玉娘哭笑不得:“你还真实诚。”
“医不自治,也不是说自己就治不好。
就是没敢下药。
那年我娘病了,附子硬是不敢用,好悬没耽误了。
只得送别的医馆去,一看方子,一样也是附子二钱。
人啊,都这样,不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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