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贞再次很认真的说:“不痛!”
“可我看着都痛。”
林贞笑笑:“许是陈姐姐手法好,京里的太医唉,想想就不一样。”
陈大姐儿笑起来,对玉娘道:“大娘好福气,我跟爹爹习医也许多年了。
再没见过这么贴心的小姐。”
也不把此时必定疼痛的话说出来,只拿些闲话问林贞,替她分神。
又懊悔自己学艺不精,还是扎出血来。
要是她爹,肯定不会这么痛。
缓了一小会儿,林贞起身穿衣毕,大伙儿都松了口气。
陈太医硬着头皮又出来做恶人:“好叫林大爹知道,夜里比此时还痛十倍,预备手巾,若姑娘咬坏牙齿就不好了。”
嘎嘣!
林俊脑海里名为冷静的那根弦断了!
鼓起两个大眼睛怒喝:“甚么!
比刚才还痛十倍!
她才八岁!
我们不治了!
不治了!
春花,叫兴隆去账上领盘缠,再去京里请个太医来!
拿我的帖子,去求干爹!
快去!”
林贞忙拦道:“爹爹莫急,一个太医一个方儿,且先治着吧。
若好了,日后再不受苦,又有什么不值当的?”
林贞有些忧心,今晚要是很痛,非要把她爹赶出院子不可。
不然她怎么好在床上打滚哦!
玉娘也道:“罪都受了一半了,重新来,要再从头痛一回怎么办?”
陈太医也说:“便是请一百个来,也是这么治。
小姐胎里带了不好,比别的孩子更容易凝塞经脉。
这次疏通了,日后便是略有不适,都好治了。
譬如那黄河,年年水灾,又是为何?无非就是淤泥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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