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恶臭。
“对,现在大城市中很少再见结阴亲的,几乎是已经销声匿迹了,但在某些偏远的落后地区,这种现象却十分猖獗,盗卖尸体,杀人灭口,为了钱,那些人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
傅怀禹看着那两口木棺,手却不自觉地伸了过去。
“做什么。”
祝玉寒赶紧按住他的手,“你不会要掀人家棺材板吧。”
傅怀禹笑笑:“倒是真有这个打算。”
“你疯了吧,你这样和挖人家坟有什么区别!”
祝玉寒上前一步,紧紧扼住傅怀禹“罪恶”
的双手,企图将他这种不道德的思想萌芽扼杀在摇篮中。
“别怕。”
傅怀禹推开他,接着,伸手敲了敲其中一口木棺的棺壁。
空洞声传来,这下傅怀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。
他又举起手,伸向另一口木棺。
祝玉寒没眼看了,拦又拦不住,只得别过脑袋,眼不见心不烦。
“这口木棺,是口空棺。”
傅怀禹指了指左手边的那口木棺。
祝玉寒诧异回头:“说不定是人家尸体还没运过来,别在这里扰人清静了,赶紧走吧。”
傅怀禹没理他,又敲了两下棺壁,然后,他挽起袖子,大力推着棺材板。
“你真是病得不轻!”
祝玉寒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,也实在不想陪他一起疯,扭头就往外走。
棺材板很重,傅怀禹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勉强将棺材板推开一道小口,他掏出手机打开照明灯,顺着那道小口看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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