狭长眼眸内溢满温柔,攥紧她的脸颊一错不错,瘫放在被子上的右手悄握起时温的左手摩挲抚弄,电影放到哪段他根本不知道。
只知道时温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,也最迷人的女人。
她有与冷漠外表不同的温柔,也有与妩媚眉眼相异的幼稚。
还有跟所有他曾认识过的女孩子完全不相似的‘恃美行凶’,时常打得他措手不及。
却让他无法抵抗。
出其不意地对上时温清明含笑的琥珀瞳,贺承隽不自在地轻咳一声,偏开视线移回电影中,“擦擦口水。”
一句话吓的时温惊慌失措,忙抬起手来在唇边擦蹭,半天什么都没有沾上,才惊觉自己被贺承隽骗了。
眼含嗔怒狠狠给了贺承隽胳膊一下,听他压低嗓子轻‘嘶’出声,再顾不得之前的羞恼,担心地想扒开他衣领查看,是不是不小心牵连到了他的伤口。
贺承隽弯唇将她手背牵起放到唇边触吻留下温润,眉眼温柔的对她痞笑说,没事,是逗她玩。
气的时温干变脸又不敢再动他,只能鼓起腮帮靠在病床上心不在焉地看jack抱着rose喊youjump,Ijump,左手被贺承隽揉捏玩弄。
《泰坦尼克号》只看了个结局,挑拣许久又接上部《朱诺》,进度条才到一半,黑子推门而入给两人送了晚饭。
出门打水时窗帘是什么样子,再回来还是什么样子,连病房内自带的卫生间的门,都是他走前上完时的半阖模样。
要不是在病房外就瞧到病床上的被子鼓起,黑子真要以为时温把贺承隽掳走了。
对于在贺承隽病床上看见时温,并且还堂而皇之的霸占了大半个床这事儿,黑子只诧异了一瞬,复又恢复平静。
他记得贺承隽跟他聊过的心里话,又想起今中午在安全通道内,临对话结束前,他意外得到时温满含坚定的保证,她说:
“黑子,我是真的很喜欢贺承隽。”
确实连一秒钟都不该惊讶的。
时温饭量小,黑子怕有些东西她不爱吃,囫囵吞带了好几样。
最后变成他坐在椅子上,同贺承隽一起,边解决残余边被朱诺父亲点醒朱诺的话语引起深思:
“世界上最幸福的事,就是能找到个喜欢你真面目的人。
不管你是坏脾气、好脾气、丑的、美的、帅的……或是其他什么怪样子。”
“他都会觉得你哪怕放个屁都是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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