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温因脖颈处渐紧的禁锢,能吸入的氧气被砍半,再砍半,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
但她没有挣扎,任由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被他掌控着,在良久后才听到将脸庞凑到她耳旁吐出的,满带狠意的话语。
贺承隽一字一句,压着情绪警告她,“时温,你他妈要是敢玩我,我非弄死你。”
分明是一句令人身颤骨栗的狠话。
时温却一反常态地,眼尾眉梢都扬起明媚满意的笑。
就着贺承隽握捏她脖颈的手,纤软细手扶着他骨骼硌人的肩头,仰头凑吻上贺承隽的唇角。
唇瓣张合含吻他嘴角,得不到回应不肯满足,舌尖伸出轻触他薄唇,一碰即回。
脖颈前的大手松开贴上后颈,贺承隽不让时温有丝毫逃避的余地,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,啃咬上时温的唇瓣。
如虎似狮标记自己的猎物,一遍遍在猎物最柔软的地方留下牙印,直到再也不挣扎为止。
时温双唇疼的眼睫频颤,却没有欲推开贺承隽的意思,闭眼仰头承受他霸道强横的侵略。
唇边舌尖都品尝到铁锈味儿的血渍,贺承隽才松开她。
大拇指剐蹭来回时温的脸颊,用指尖将她下唇瓣渗出的血珠擦拭掉,冒出一句不相关的话:
“中间一个好看。”
-你说我是中间打一个好看,还是打两边好看?
-中间一个好看
时温没有眼皮遮挡的眼眸像是盛满星河般闪熠斑斓,挑起的红唇凑贴到贺承隽留疤的眉骨上轻吻了吻,给他渡上自己的血渍。
“那你赶紧好起来陪我去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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