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敬文一愣，坐直了身体，也不躲闪强光了，卲谦皱了皱眉，放开台灯看着他。
“我杀的。”
齐敬文回答，语气平缓，毫无波澜。
卲谦和苏念对视一眼，心都不约而同的提到了嗓子眼，刑事重案告破就在眼前，卲谦心中狂者，然而他又不得不去重视齐敬文前后态度的转变。
而且2号案件中，监控中的人和面前这个齐敬文的差距太大，而且也和苏念之前的侧写并不符合，反而倒是那个神秘的「心理医生」更加引人遐想。
于是他一皱眉看着苏念仿，佛在询问什么。
苏念摇了摇头，表示自己不清楚。
卲谦望向单面玻璃，抬了抬下巴，传递着什么信息，大概只有一队才能明白的信息。
“具体说说吧。”
苏念低头继续问道。
“819关联“他说帮我做一个催眠，让我在梦里好好发泄自己。”
齐敬文继续说道说道。
这个说法苏念没有太惊讶，从专业领域来说这是十分普通的东西，但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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