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班队长也随手指了三个普通兵士出列,笑着跟戊班兵士说:“我们班普通兵士打你们班的正管队,不算欺负人了。”
的确不算。
两班兵士自觉后退,包围成一个圈儿,把丁班和戊班虽然水准不如别班,但队长也都是有两把刷子的人。
丁班的队长带班有些年头,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兵士,从来没见过有兵士敢挑战他。
简玉纱的挑衅,他没感到愤怒,甚至觉得有些好笑。
蚍蜉撼大树,不自量力。
丁班的班长神态轻蔑地示意他们班的正管队,吩咐说:“把他——给我打跪下。”
他的手,指着简玉纱。
正管队点头,出列,朝着简玉纱捏拳头。
没什么比看权贵低头更让人爽快。
丁班兵士欢呼:“跪下!
跪下!”
罗队长勾唇笑着,想起“闵恩衍”
方才的狂妄劲儿,他忽然不在乎做队长的颜面,只盼着亲眼看着“闵恩衍”
跪下。
简玉纱也出列,与对手相对而站。
丁班的正管队是老兵,在营卫里正儿八经混上几年,日日跟着训练,体格再怎么样也比普通男人强得多。
闵恩衍入营时日尚算短,又是个真混子,他的身体像个读书人,和丁班的正管队站一块儿,众人眼中,输赢立现。
但简玉纱素来不以力量取胜,原先在祖父麾下将士手里学功夫时,她的首要准则便是扬长避短。
丁班的正管队在沙场上画了个圆,他自己站在圆心,冲简玉纱挑衅地勾勾手。
简玉纱皱眉问他:“你确定要站在圆里不动?”
他大笑道:“对付你,不必动。”
简玉纱:“……行吧,我尽量满足你,一会儿不让你跪在圆外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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