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意地换好黑色长裙后,两个人挽着手下了楼,坐在餐厅里的布朗也同样是一身黑色。
三个人都沉默着用完了早餐,然后分别一前一后上了两辆车。
看着坐在车内沉默不语的絮儿,他握起她的手放在宽大温暖的掌心,“美国葬礼不同于中国,国内葬礼凸现亲人的悲伤,美国葬礼诠释死者的尊严。
你需要微笑,这是对死者最好的尊重。”
一时还难以消化中西方文化的差异,她低低地点着头,怎么可能笑得出来。
到达了巴克斯克家族墓地,教堂外早有一些身着黑色西服的人等候在那里,絮儿一眼便看到了阿尔洛,与前几次不同,他彬彬有礼地在跟人说话,但眉宇间流露出肃冷的霸气令人不敢小觑。
哥哥,好象已经越来越像一个大家族的色,并且长相有点眼熟。
阿尔洛看着女孩,做着介绍,“这是海伦,我们的妹妹。”
“她就是十五岁的妹妹吗?”
絮儿惊叹着,越看这个小女孩越眼熟,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“姐姐,你忘了吗?上次在纽约,那个撞倒的小女孩。”
海伦露出顽皮的笑脸,“哥哥常在我面前提到你。”
絮儿一下子想起来了,“原来是你,那天全身赃兮兮的小女孩就是你。”
“是的,哥哥把我从华盛顿带回纽约,后来爸爸把他关起来了,我很着急,就用头巾包住头发,把身上弄赃,我想到街上碰碰运气,好运的是我真的看到了一个只有我们家族才有的紫罗兰头发的女孩,我想那肯定是你,所以我就假装摔倒,再塞写有哥哥手机号码的小纸条给你。”
絮儿接下去补充,“想不到的是你被爸爸发现了,他就拿走了阿尔洛的手机,来个守株待兔,等我上钩。”
隐隐约约“姐姐,你说对了。”
海伦眨巴着蓝蓝的眼珠。
看着活泼可爱的海伦,她根本不象是比德尔所说的不会说话,或是有什么自闭症,看来外界的传言并不可信。
时间很快便到九点半了,葬礼仪式开始了,金色灵柩缓缓驶入,只见棺以金与黑色为主色调,上面布满了巴克斯克家族的族徽,十分恢弘大气。
经过了阿尔洛的致辞之后,戴维森的灵柩被埋进了家族墓地。
靠在郑卓的怀里,絮儿忍不住红了眼眶,其实她一点都不恨爸爸,当一个人一脚踩进了权势的泥沼之后,他的灵魂就已经被恶魔所掌控,随后越陷越深,怪只怪他当初就不应该伸那合法夫妻低头走了几个楼梯,她细心地想了一会,冷不丁冒出来一句,“我记得他好象叫肯尼思吧?”
他飞快地看了她一眼,半眯的眼眸里滑过复杂的神色,嗓音有些紧绷和不悦,“怎么关心起一个下人来了?”
见他满脸不悦,她吐了吐舌头,“好嘛,我不说就是了。”
又爬了几个楼梯,到了二楼,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,“可是,我怎么越想越不对劲呢?这个人好象我在很久以前就见过的样子……”
“絮儿——”
他突然扭过头看她,声音意外拉得很长,双眸宛如一潭深不可测的幽湖,紧握着她的大掌在使力,几乎要把她整个揉进掌心般用力。
“好痛,你弄疼我了。”
她咬起唇惊呼着,困惑地盯着他倏然阴沉的俊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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