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算有良心,知道惦记他。
景长霁轻轻啜了一口茶水:“王爷带走的人本就不多,还留下卫大人他们,这几天下官辗转反侧,生怕王爷这一路若是遇到危险,那下官万死难咎。”
“哦?”
卫殷瞧着景长霁这般疏离又一本正经的话术,略感不爽,故意道:“本王出事,你也要赴死,这是打算给本王殉葬?”
景长霁抬头:“王爷……这话莫要乱说。”
虽然殉葬这个词不单单只是指某层关系的人,景长霁莫名还是想到那一层,皱着眉,神色间也因为隐隐想到那晚的事不太好看,他自己也说不清心头涌上的怪异气闷情绪是什么,但就是不想再听到卫殷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。
以前卫殷说也就说了,他知道对方只是开玩笑。
可如今……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听到,甚至很是抵触。
卫殷还是如同往常一般,他以前也没少说这些,也只是想逗逗对方,但这次明显感觉到景长霁不太喜欢。
尤其是此刻紧抿着唇,甚至隐隐有动怒的前兆,只是被强行压了下去。
卫殷皱眉,张嘴想说什么,但到底是重逢后第一次见面,他不想让气氛搞的太僵,竟是先服了软:“本王只是打个比方,你瞧你,脾气见长,还生气了。”
景长霁再次敛下眼:“下官不敢。”
卫殷又定定看他一眼,最后干脆闭上眼往榻上一歪:“本王是管不了你了。”
景长霁瞧着他有些苍白的脸色,还是忍不住担心:“王爷吃药了吗?怎么瞧着也不太好?”
“有吗?”
卫殷本来不想理他,眼睛没睁,还是开了口:“大概被某人气的。”
景长霁忍不住眼底带了笑:“那王爷气性也不小。
下官去拿些吃的,王爷要吃吗?”
卫殷磨了磨牙,就这样打发他了?但舌尖一转,还是咬牙切齿没更多为难:“吃!”
景长霁借机下了马车,等冷风吹过来,他打了个寒颤,才发现后背出了一层的冷汗。
刚刚他是真担心卫殷发现他的不对劲,或者深究过去几天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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