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狼是犬,日后自有分晓。
本王只能提醒你,脚下的路是自己选的,一步错,便是全盘皆输。
挣扎的再久,不过是死的更难看罢了,到了那时,又会比落水犬好到哪儿去。”
萧北城说完的时候,君子游便带着江临渊回来了,两人都换了一身官服,看起来是有了些气势不假,可在叶岚尘眼里,大理寺就是个笑话,自然说不出什么恭敬的话来。
“宫宴上也敢撒野,你们是想丢尽刑部的脸吗?”
“叶大人,下官都说了,就算丢脸也是朝廷,又怎会单单针对刑部呢?您且安心,下官定会给您个交代。”
说完这话,君子游请出了应在宫中禁足的俞妃与宁嫔,两人入了座,气氛忽然变得微妙起来。
言贵妃发了话:“君少卿,她们之中一个是害人嫌犯,另一个犯了犯上之罪,都是奉皇命受惩的,你擅作主张,是否不妥。”
“贵妃娘娘莫急,若无皇上旨意,微臣自然不敢,请贵妃娘娘稍安勿躁。”
说罢,他又看向俞妃,“娘娘,再不申辩更待何时?”
后者闻言,缓步上前跪在言贵妃面前,两手高举过头顶,贴在额上行了叩首礼。
“贵妃娘娘在上,臣妾有罪,愿受责罚。”
言贵妃翻着白眼,一脸不屑,“你谋害嫔妃,以祖传药理之术害人,确实有罪。”
“臣妾之罪只在失察,万望贵妃娘娘明察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皆是慌张,也不乏有人将此当作俞妃脱罪的借口,冷嘲热讽:“俞妃若真是无罪,又岂会忍到现在?被指出嫌疑的当晚只字未辩,今日又翻供反咬一口,莫不是已经收拾好了证据,以为再没人能看透你的阴谋诡计了?”
说话的刚好又是这位犯上的宁嫔,见她死性不改,言贵妃自然恼怒,气得直指宁嫔:“这些日子你禁足宫中,真是半点也没学乖!
来人,把宁嫔送回宫去,罚抄女德百遍,送到本宫这儿来之前,不准她张嘴吐半个字!”
这惩罚属实是重了,若要控制人不开口,除非是张不开嘴,依照宫里的法子,就得掌嘴到两颊高肿,疼的说不出话。
眼看有太监上前拉人,君子游从中调解:“贵妃娘娘息怒,就是罚,也得等此案水落石出,不差这半个时辰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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