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。”
白星抿住嘴角,往车窗外看,风景在向后倒,水过无痕。
许颜心中跟明镜一样:“也是,反正你也要走出过去了,老师过得再不如意,也和你没关系了。
不如意,怎么个不如意,茫无头绪。
假面具撕掉之前,白星都不会说“我很担心,我想去见她”
,任窒息和荒凉感接踵而至,她怂恿自己说反话:“嗯,就是你说的这样。”
前面再过个路口就到家了,等红灯间隙,许颜一脸郑重的开口:“其实也不是不可挽回。”
白星的头脑逐渐空虚:“挽回什么?”
“你们的意难平。”
这次换白星摇头。
她刚从泥坑里爬出来没多久,以前慷慨把爱都给出去的时候,被不珍惜。
那种无缘无故,总在哭的感觉太糟糕,所以,“不了,我与过去握手言和了。”
*
白星重复在纸上写着“真滑稽”
,说着漠不关心,实际惦记得睡不着,她在心里谩骂自己,“真是个疯子”
,然后,她套上一件风衣,那就再去走一遍那条泥泞小路。
这都凌晨一点,连野狗都不去吠叫的时间,白星说她是出去找灵感,她要写山川,写黑夜,可能是太沉浸于构思,走错了路,竟走到了别人家门口。
26楼。
又诠释了“滑稽”
。
人啊,总有心里长草的时候,脑袋里的热乎劲儿一过去,也就清醒了。
她根本没力气去敲开那扇门,越是这样,越怅然若失。
不写了,写不出山川。
这一趟也是多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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