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念伸手拿过看了看,又将它丢在桌子上:“我收到了。
不用寄了,省点邮票钱。”
他站起身去外面接国际电话,透过窗子看尚之桃聚精会神贴邮票,连衣裙衣领歪了,露出小半个白嫩肩膀,有不自知的美。
栾念不喜欢,却也不再管束。
他意识到一个问题,那就是他对尚之桃管的太宽了,超过了跟床伴相处的度,再这么下去就没法收场了。
已经不好收场了。
栾念晚饭时候讲话不多,他们最终选了家泰餐,镇上的人说这家海鲜烹饪的好。
lumi和jony选海鲜的时候,栾念接到姜澜的电话,他并没有避讳尚之桃,含笑与她周旋。
姜澜问他要不要去体验泰式服务,栾念说他近日体力不佳。
讲这句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尚之桃。
后者故意把脸转向一边,却红了耳垂。
好像他体力不佳,她是罪魁祸首。
他们今天明明什么都没做,她却先心虚了。
栾念心里好像被猫抓了一样不得安生,在桌下握住尚之桃手腕。
尚之桃的手迎向他,指甲刮着他掌心,被他狠狠握住。
栾念想:周五见面,必须要风雨无阻了。
他不能等一个星期,再等一个星期,大好年华,身体缠在一起才算数,不然都是虚度。
他掌心微微有了汗意,在lumi他们回来前放开了她的手,也对姜澜说了再见。
尚之桃说不清这趟旅行究竟发生了什么,她跟栾念之间又变的不一样。
他急切、热烈,双手缚住她不许她动,让她将所有的热情都成倍爆炸在自己身体里,也不去听她哑着嗓音的求饶,却突兀问她一句:“泰山好玩吗?”
“比跟我在一起更好是吗?”
栾念从根本上是一个小肚鸡肠的记仇的人。
他为了周五见她,加了三天班,匆匆赶回公司的时候却见她背着包翘班,他问她做什么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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