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洛只是看着眼前洪水河口,并未开口答话。
赵迢视线从河水转到不远处树荫掩映的丛林,自顾自接着道:“今日,只要他来,我孤注一掷破釜沉舟也要他送命于此。”
话音依旧轻缓,出口所言却格外偏执狠毒,与旧时的他再无半分相同。
甄洛心头情绪复杂,随着他的视线侧首,不期然间隐约看到了那树丛内搭箭弯弓的人影。
“赵迢你利用我引秦彧至此暗中埋伏人手取他性命,未免打错了主意。”
甄洛的声音藏不住厌恶和冷讽。
她话音不过刚落,身后就隐隐传来了马蹄声。
“嘘,你听。”
赵迢面上笑容愈发加大,给他本就尽是狠戾的脸色又平添了几分可怖。
甄洛闻声回首,远远见赵迢打马而来。
那人一身玄衣脸色极臭,紧握马绳打马而来,瞧着她的眼色尽是不悦。
她与他隔着洪水河岸,他勒马在对岸,眼神冷冷的凝视着亭台内的甄洛和赵迢
甄洛瞧见他身影的一刻,心头突然一滞。
她猛的起身,气息不复平稳,下意识低喃了句:“他怎么来了?”
随着她的起身,秦彧瞧见了她被缚在身后的双手,他神色微滞,脸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了几分。
既是被绑的,想来并非自愿。
他如此想。
心头介怀消弭许多,秦彧瞧甄洛的眼神也便柔情和煦了许,虽还冷着脸,但周身的寒气却渐渐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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