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生气呢……”
戚洲将蛋糕吃完,身体里的电流感仿佛仍旧存在,“不过你今天为什么要和周允说那些话啊,什么失去哨兵的痛苦。”
迟澍一愣,脸上的笑容说不清道不明蒙上一层暗淡。
“我瞎说的。
其实我也不懂,我根本没有和任何哨兵有过亲密接触。
有时候……我也羡慕你和杨屿,最起码你们拥有彼此。”
“你也可以拥有我啊。”
戚洲将迟澍扑倒,贴着他的脖子往上闻闻,“要不要我亲你啊?你别动!”
说着,不等迟澍拒绝,戚洲给他的脖子上落了个吻痕。
“胡闹……”
迟澍推开他的脸蛋,“早知道你这么能折腾,就该让杨屿再收拾一顿。
现在又不疼了吧?”
戚洲摸摸尾椎骨,抱着迟澍哼哼:“其实还有点点疼。”
“疼死你,那么多女人不挑,偏偏喜欢男人,还偏偏……”
迟澍没有任何立场说他,也羡慕他,羡慕他能够体验自己一辈子都不知道的感受。
和喜欢的人拥吻接触,予取予求,留下爱情的誓言。
多情的手和眼睛,他也想要。
“不理你了,你赶紧睡吧,一会儿发烧了可别找我哭。”
迟澍的脸好红,将戚洲塞回了被窝。
戚洲听话地闭上眼睛,他离开这间房间,朝着自己的那扇门走去。
没有尝试过拥有一个哨兵,却尝试过失去一个哨兵。
那种痛苦确实让人痛不欲生,几乎和死了没有差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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