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险将旁边的热毛巾拿起来。
“干嘛这么看我?我已经两天没洗脸了。”
“感觉很奇怪。”
戚洲想要说些别的事,用来分散注意力,好让身体上的疼痛和不适放松一些,“葛叔叔,你的声音……和我想象中不一样。”
葛险拧了一把热毛巾。
“你小时候……声音也和现在不一样。”
“要是我能早点动手术就好了。”
戚洲擦了把脸,“不光可以听见秦清叔叔的声音,还可以听到爸爸说话。
要是我妈妈没死,还能听见她唱歌。
要是我早出生几年,或许还能听见爷爷和奶奶说话。”
“你的爷爷和奶奶……他们都是很好的人。”
葛险不想去提戚洲妈妈,实际上,他们根本不想承认那个恶毒的女人就是戚洲的生母,“如果你想听,我们可以去找曾经的作战通讯记录,他们的声音都在里面。”
“真的啊?”
戚洲心满意足,哪怕自己的所有家人都被新联盟夺走生命,能听到他们曾经的声音也是好的。
手边刚好是他的裤子,戚洲这些天都没有穿上衣服,只有薄薄一层医用罩衣,现在忍着疼去脱,准备穿裤子。
只是他刚一抬腿,又立刻将腿放下了。
“嘶……”
“怎么了!”
葛险赶紧蹲下了,“哪儿疼?用不用叫医生!”
“没事,没事,就是……那里有点疼。”
戚洲也不知道怎么搞的,一抬腿,左边那颗像是被针扎过,稍稍一看,它完全是淤青的。
这怎么好意思说啊,戚洲忍着疼将裤子套好,反正身上那么多伤,也不在乎这一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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