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应该的,她想,但为什么不一样,扶欢却不能说出个所以然。
待站定在小舟上,原来这里离“湖心映月”
那么近。
那处莲花盛开之地就在湖心映月的西边,在那处宫苑,推开窗便能看见。
所以她的画舫要经过这里。
正这样想着,“湖心映月”
那对着扶欢的花窗便被人徐徐推开,她感觉阳光都似乎晃了晃。
因戴着帷帽下船恐会看不清脚下,所以扶欢在下画舫时就将帷帽摘去了。
她抬手挡住了过盛的阳光,光线稍稍暗下来,那站在窗边的人便也看得清楚了。
慕卿着朱红绸袍,上头用金线绣着蟒。
扶欢一向觉得慕卿着艳色好看,他虽眉目清冷,却天生能将一分颜色浓烈成三分。
着艳色更似烈火,更耀眼,更夺目。
不过此时,她将掩着额头的手往下压,遮住了眉眼。
扶欢转过身,想叫撑船的内侍将小舟划得更远些,但出声后才觉得像是多此一举。
她既然已经看到了慕卿,那慕卿必是也看到了她。
此时叫划得远些也是于事无补,反而更像是畏罪潜逃。
扶欢泄下气来,怏怏的,不叫那内侍划快了。
她回过头,慕卿此时已经不在窗边,撑船的内侍不知为何,手下的船桨动作慢了下来,只在湖上泛起一道道涟漪,那叶小舟好似在原地打转。
扶欢拿起船头的帷帽,绡纱从她指间落下,如流水一般。
她将帷帽戴上,湖上有层层波澜,风裹着阳光过来,却没有阳光的温度,极清凉舒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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