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师兄说的是,若是真有人愿意将自己全部功力注入大阵内,筋脉尽断尚还是好的,怕就怕……血液逆流至心脉,五脏六腑爆体而亡……”
流苏面露惋惜之色。
“得了,我明日一大早还要赶路,你且先去忙吧。”
不等他回答,我一头倒在驴车里。
今日赶路实在是太累了,先睡为敬,其他俗事先放他一放吧。
整夜都被梦魇缠身,我睡得极为不安稳,腰酸背痛的,早早便自个儿醒了,病恹恹地拾起马鞭,掉转驴头重新向火岩山山脚驶去。
本来是好几日的路程,我紧赶慢赶,竟花了两日两夜才到达,一路上颠得我上吐下泻的。
将小驴儿栓在一处隐蔽的草丛之中,我从贴身的荷包里掏出一截半指长的竹管,放在嘴边轻吹,然后心里默默地数十个数。
方才数到八,一道身影倏的落在我面前。
“大师兄,”
站在眼前的八师弟无奈地叫唤,“你怎么又回来了”
我一脸严肃,有板有眼地对他说:“背我上山,我找师娘有事。”
“好。”
八师弟二话不说直接把我背上背。
我思索了好一阵,还是从怀里掏出一张薄如轻纱的□□覆在在脸上,心想着只要不见着我这张熟悉的脸庞,师娘也许就不会那么生气了,终究是我愧对师娘在先,若不是眼下十万火急,我定不会再回来。
八师弟身轻如燕,背着我在树林里飞速穿梭。
约莫一盏茶的时间,他忽然在山腰的一个亭子停下,将我轻轻放置在石凳上,“大师兄,你先换套衣服,山上有客人来了。”
“谁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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