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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使力摇头:“人同此命,同甘共苦就是。”
他一怔,又偏头盯她一眼。
兰芽清了清嗓子:“你之前变那戏法,有巨响又晃人眼的那个,是大炮仗吧?还有余份么,借我一根。”
他哼了一声,不置可否,迈开长腿,率先走去。
兰芽在廊下吐舌,低声道:“小气鬼。
不就是一根炮仗么?不给便不给!
我自己也备了!
就算没你那个响亮和耀眼,我这根也
好歹是一踢双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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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回筵席重开,气度果然与之前不同。
但见厅堂之中华灯高燃,将个厅堂照如白昼。
桌面之上盘碗累叠,穿梭往来的俱是锦衣美貌的婢女。
便连椅子,都罩上了华贵的椅袱。
兰芽暗中抠着那锦缎上的金丝,心下确认,便连这椅子袱竟也都是云锦制成!
一张八仙大桌,却只有四个人。
怀仁亲自招待月船,魏强便故意坐在兰芽对面。
怀仁与月船寒暄,谈论月船曾于何仙山修行,又经历过何样奇事;魏强却一双眉眼,尽数都在钓引着兰芽。
兰芽一边乖乖吃饭,一边将魏强的眼神儿都接住,不时娇俏地回应过去。
魏强渐渐按捺不住,在桌面之下,借着桌帷的遮挡,便伸脚来触兰芽。
兰芽微微一震,却只能忍着。
故作忸怩地微微扭转了扭转,却并不当真推开。
魏强便越发放肆,脚尖儿沿着兰芽膝头渐次向上,贴着兰芽腿的内侧,亵亵厮磨。
兰芽有些招架不住,脸已红了。
月船忽地起身,举杯向魏强:“此一番,若不是强大爷引荐,小道如何能得见仁公公的面?来来来,强大爷,请饮小道这一杯。”
月船是主客,既然起身祝酒,按礼数魏强是必然得同样起身接过酒杯,满饮此杯的。
可是他此时腰际以下都滑入桌帷,一只脚更在兰芽腿上……于是一时无法抽身而回,乒乒乓乓磕撞得桌椅乱颤,半晌才好容易站起身来,模样狼狈之极。
怀仁都忍不住一眼不满掠过来,魏强便只好狼狈地仰头就喝,喝急了还呛着,当场咳嗽得喘不过气来。
兰芽这才松了口气。
忍不住偏头去望一脸正经专心敬酒的他……心弦微颤,也忍不住垂首一笑。
不过她却低估了魏强的无耻。
这般狼狈之下,魏强非但不做半点收敛,反倒都直接掀开。
他朝怀仁道:“二叔,我近日来腰腹总有些湿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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