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伶伶,白生生,是沈淮与并不喜爱的过度纤弱。
他一眼看到,视线却久久无法离开。
方才杜明茶拍摄时下了水,这种一次性的泳衣质量很差,并不是那种速干的料子,吸足水分,现在正滴滴答答往下落水,一滴水珠儿沿着腿侧面蜿蜒向下流淌,在皎白的肌肤上拖出长长的、湿漉漉的痕迹。
如初晨花蕊上的露珠。
耳侧传来她惊魂未定的声音:“淮老师?”
站在沈淮与身后的白修,忽然听到先生冷静无波的声音:“纸巾。”
白修愣了一秒,立刻递过干净的纸巾。
沈淮与接过纸巾,一言不发,按在鼻子上。
白修惊诧地看到他耳朵尖尖逐渐变的绯红。
从背后看,格外清晰。
沈淮与声音镇定:“明茶,你先把衣服穿好。”
房间内的杜明茶:“……”
她低头看,身上的劣质泳衣浸泡水后,这画面的确有些不堪。
外面应该还有好多人。
倘若大家都穿泳衣也就算了,她没办法接受在一群西装革履的人面前只穿泳衣。
杜明茶小声说:“我衣服和鞋子都被人拿走了。”
“我让人给你送过来,”
沈淮与问,“你还想要什么?”
杜明茶犹豫两秒:“口罩。”
“嗯。”
杜明茶轻轻呼了一口气。
这个房间中有一股发闷的味道,混着消毒水,闻久了很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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