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什么?”
罗泣茫然地被架着往楼上走。
“你该不会是想这样见客户吧?”
路过的罗飏上下扫了他一眼,“你这样只能见到保安。”
他笑着说。
罗泣从来不知道,他房间的衣柜里居然还有西装。
“放下那套宝蓝色的,我不可能穿着它。”
罗泣阻止了管家的手,“你不会是想让我穿粉色的衬衫吧?放下!”
他警告着助理。
“我就是一翻译,黑白配不行吗?”
罗泣哀求道。
管家和助理拉下了嘴角,放下各式各样的西装,拿起了最普通的那一套,接着又在领带和袖扣上打起各种烂主意。
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,罗泣可不记得有人给他量过尺寸,但这一身西装居然是一分一毫都不差,十分合身。
不过,“合身”
这一个形容词对习惯穿得宽松的罗泣来说,就是“太小”
了。
这西装穿起来是完全动不了,总觉得下一秒就会爆开。
罗泣拿着手机,对镜子拍了两张。
——这没逻辑:我觉得我快窒息了。
——这没逻辑:谁发明领带这跟狗带一样道理的东西。
——神经病说:上班族不都是狗吗?
罗泣挑了挑眉头,“说得可真对。”
他把手机放回裤袋,同手同脚地走出房间。
所谓“人靠衣装,佛靠金装”
,称霸一方的三中大佬现在看起来就像黑瑟废大佬一样。
就这样走在大街上,警察叔叔在大年初二得出多少次勤……
“头发再给他弄弄。”
罗燃仍然在作无谓的挣扎。
闻言,保姆拿着发胶靠近罗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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