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很想知道李歌到底怎么了,但他并没有马上开口,反而东拉西扯说起废话来,既是在舒缓他自己的不安,也是在降低李歌的防备。
感觉他就想瞒!
这小娇情。
“昨天就架起来了,没有收,不用的时候就随便往地上一放。”
李歌解释着他并没有那样的兴致把它架了收、收了架,于是罗泣停下试图研究怎么把床上桌收起来的手,随手把它放到一旁,然后坐到床边去。
根据罗泣没有数据支持的研究显示,距离身躯愈远的部分,受伤的机率就愈高,以下半身为例,脚掌是最容易受伤的,乐高和桌脚是它主要的敌人,然后是脚踝、小腿、膝盖、大腿。
如果只是伤了脚掌、扭伤脚踝,李歌没有理由不说出来让他笑笑,将二者排除后第一个嫌疑点便是……
罗泣把重心放到左边屁屁上,左手很顺手地往李歌的方向移去,打算假装不小心撑在他的小腿上,试探的同时避免对他造成二次伤害。
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上去,没有摸到类似绷带、夹板之类的物体,李歌也没有挪开或者惨叫,那看来伤不在小腿上。
他自然地换了个地方放手。
眼见罗泣好像无所事事,李歌便建议:“你有带笛吗?随便吹点什么吧。”
“有。”
罗泣把背包拿了过来,“小曲想听什么?”
李曲歪着脑袋想了想,“不知道。”
她回答。
“那我随便吹吧,想到再跟我说。”
他说着拿出了陶笛。
李歌把下巴搁在李曲的头顶上看着罗泣演奏,单从他吹的不是短笛,就能知道他的心情并不是开心的,而曲子听着也像思绪万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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