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趴下时他没注意到,沙发对着落地窗,上面显出了他与荆寒屿的影子——他趴着,荆寒屿跨在他身上,双手按着他的腰。
荆寒屿好整以暇,“嗯,你想让别人给你按。”
雁椿根本没听这句话。
知道自己与荆寒屿是什么姿势,和亲眼看到是什么姿势,冲击截然不同。
他要起来,从沙发逃离,但已经晚了。
荆寒屿只要按住他的肩膀,他就不可能挣扎得出来。
“但我不想。”
荆寒屿平静地说:“雁椿,只有我可以碰你。”
雁椿盯着落地窗里的自己,胸膛好像腾起了一片灼热而粗粝的气流,在他的喉咙里反复冲刷。
再不显色的脸颊,此时也红了。
荆寒屿不再多言,仿佛化身技艺高超的按摩师,在背上一块块酸胀的肌肉上按压。
即便隔着衬衣,雁椿还是觉得自己被荆寒屿手指手掌的温度烫到了。
荆寒屿的双手在往下退去,握住窄腰时,雁椿狠狠抖了下。
荆寒屿略一停顿,“怎么?”
雁椿说:“下面不用。”
又解释:“腰没有练到,不痛。”
荆寒屿显然不是个听话的按摩师,雁椿的阻拦对他不起作用,他的手停留在腰窝,迟迟没有挪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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