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同为妖兽,气息有些类似,白穷也对他有本能的依赖。
它被折腾得太惨,垂头丧气地瞄着走到了变回本相的逐鹿身上,靠着鹿温暖的身体睡了过去。
容不渔将门掩上,才独自一人回了屋顶。
他盘腿坐在青瓦上,如同雕塑一样沉默了半天,才轻叹一口气,将发间的引魂铃扯了下来。
纤细的手指在铃铛上繁琐的花纹上一勾,一盏微弱的烛灯幽幽飘在他面前。
这云信灯暗了好多年,还是头一回亮起来。
容不渔又看了半天,才伸手将神识探入其中。
闭眼后,再次张开眼睛,周围已经变了。
一望无际的水面蔓延至远处,姬奉欢正坐在他面前,眯着眸子冲他笑。
“你竟然真的会来?”
姬奉欢笑吟吟道,“我还以为你不想见我们。”
容不渔环顾四周,瞥见不远处有三个人背对着他而坐,似乎没有想要过来叙旧的打算。
容不渔深吸一口气,道:“我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自从知晓自己的心被取走后,他已经对姬奉欢无话可说,连质问都懒得开口。
姬奉欢笑道:“那你为何要进来呢?”
姬奉欢起身靠近他,攀着他的肩膀一眨眼:“难道是想我了?”
容不渔瞥着他,不为所动。
“哥哥得了什么天大的机遇,竟然能使灵石指引都寻不到你。”
姬奉欢装模作样地叹息,“若是今晚再找不到你,明日一早你就要混出城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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