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旁边瞧着,便让人觉得他欢喜得不得了。
时尘瞧见容不渔将伸爪露牙的小狗崽轻轻松松安抚好,也松了一口气,继续拿弓去练。
许是知道了容不渔不喜人太闹腾,二七也安安分分收好锋利的爪牙,没再和时尘置气。
雪又下了四天,到最后一日时,外面的结界已经发出负荷过重的吱呀声,仿佛随时都会破碎。
时尘吓得一天跑到容不渔房里问个好几遍,担心三人会被雪给压死。
“吱呀吱吱——”
时尘学着外面的声音,拼命挥舞着手指着头顶,着急道,“冬日还没过去要是咱房子塌了可怎么办?会冻成冰渣的,哗啦啦就碎了!”
他手脚并用地比划,十分忙碌,想让容不渔知道他们可能会惨死的事实。
容不渔在一旁懒洋洋地喝酒,二七蹲在软榻脚,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。
时尘对二七仿佛蔑视万物的眼神早就习惯了,理都不理他,扯着容不渔的袖子晃个不停:“容叔,容叔!”
容不渔被晃得险些酒洒到身上,无可奈何地放下酒坛,道:“有我在,这结界不会塌了,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。”
二七在旁边幽幽接口:“这是第九遍。”
时尘喷他:“我和容叔说话,有你什么事儿?还有啊,你不再外室待着,成天窝在我容叔旁边,到底是何居心?”
二七趾高气昂地看着他,当着时尘的面,往容不渔软榻旁又挪了挪,挑衅似的看着他,满脸都是“我就窝了,你奈我何”
。
时尘气得半死,指着他:“你!
出去单挑!”
二七龇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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