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似乎根本不记得还有个事业严重受创,正在住院戒酒的儿子。
江旷问他:“为什么要偷偷回去?”
梁迟在车后座抱着那坨黄金,醉酒的脸粉粉的,把头靠在江旷肩上,闭着眼睛说:“因为他们根本不想见到我,我是个失败的人,黎春,我是没有资格存在于这个家里的。”
江旷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颌,说:“怎么会。”
梁迟扭了扭,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还是闭着眼睛:“梁教授和杜教授,一个搞建筑设计,一个是生物学家,我是什么,唱歌跳舞,在舞台上扭腰扭屁股,唉。”
他叹了口气。
江旷被他说笑了:“可我觉得你扭腰扭屁股很好看。”
梁迟不满地抬了抬眼皮:“你又没看过。”
江旷的确没看过,他们住在安谧这么久,很少聊彼此的过往,更没机会去上网搜梁迟以前的演出视频,但他说:“我以后会看的,也会喜欢的。”
梁迟笑了笑,很快安静下来。
回到安谧后,梁迟本想让程澈帮他把那尊黄金奖杯拿出去卖掉,还没等到程澈来看他,江旷就收到了母亲去世的消息,在一个深夜被江家的黑衣人悄悄带离了安谧。
他欠下的那些钱江家自然会帮他还清,也不是什么大数目,江旷此时站在梁迟的公寓客厅,被那尊黄金模型勾起了回忆,嘴角泛笑,就那么一点钱,梁迟为了他去当了回小偷。
这夜江旷回到自己家,盯着微信里梁迟的头像看了很久,却没再发出消息。
过了会拿出平板电脑,划出一个专门的收藏夹,里面有一列下载过的视频,江旷随手点开一个,画面闪现一个舞台,伴随着粉丝的尖叫声,舞台中央缓缓上升出来几个人,梁迟站在正中间的C位——这是梁迟当爱豆时的演出视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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