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印修并没有在意纪戈飞哀怨的目光,他安安稳稳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,醒来时就听见纪戈飞感叹道:“你终于醒了?吃得下、睡得着,你还真没有半点关禁闭的自觉。”
“关禁闭又不是上刑,能吃能睡,好好地把这段时间熬过去不就行了?”
梁印修起床洗漱,怡然自得,仿佛在度假。
“从陛下的心思来看,他应该不想我们这两天就这么平安地度过。”
“对我来说是两天,对你可不一定。
所以我还是少跟你说话,免得被你牵连。”
“梁印修!
作为军人,你也太胆小怕事了!”
纪戈飞忍无可忍,终于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对方都贴脸嘲讽了,梁印修没有再继续忍着:“胆小怕事才能保命,毕竟我是有男友的人,比不上你,喜欢太子却只能当条狗。”
梁印修这话戳中了纪戈飞的痛处,他张嘴闭嘴了几次,最终别开了眼没接话。
“说中你心事了?”
梁印修轻笑:“别灰心,至少你临时标记了太子,不算什么都没得到,再努努力,说不定就能当太子的合法丈夫喽。”
纪戈飞烦躁地在禁闭室中走来走去:“我和太子的事不是你能置喙的。”
“好,我不说。”
梁印修往外看了一眼,分析道:“从昨天到今天,都没有人来搭理过我们。
如果我猜得没错,出禁闭室前,他们一定会找我问话。”
“心慌了?”
“我又没做亏心事慌什么?倒是你,无论这次能不能活着回去,太子应该都不会让你做贴身侍卫了。”
纪戈飞还没回话,便有人领了令来到禁闭室,两人一抬头就看到了熟人。
“燕督言?怎么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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