嗤笑不停,华容瑨看着华容琅如玉的面容上染着几分的狰狞,心头泛起一抹慌乱。
华容琅突然指着墙角的锁链,问道:“大哥这处之前是做什么的?怎的又是血迹又是沾血的链子。”
而且这里的确是万分的生冷,比的外头降了好几份的暖意,而且一个窗子也没有,也不知大哥在这儿之前是拘了什么人……
华容瑨瞥过那堆锁链:“那是我之前捆苏远章用的,后来陛下来话,我便放了那厮,这处也就空了下来。”
华容琅闻言只觉不妙:“之前的苏远章是陛下让大哥放的?”
华容瑨点点头:“还是在舟舟封县主那回,宫里的公公去了东区宣旨,还又来了我平南王府多说了一边;最后说的是让我报复够了苏家就早些放人。”
“大哥放人以后呢?”
“放人以后,我便是后悔了,那时候我还有御林军的兵权,派人去寻找,只是没寻见苏远章的人,尸体也不见了,最后还白白的损了一小支队伍。”
华容琅面色有些发白,看着这空荡荡的暗室:“所以说陛下一直知道大哥府上藏着苏远章?”
华容瑨不知他这是何意,只是点点头:“既然让我放人,陛下想必是知晓我有地方藏着苏远章。”
“我这就回去给大哥安排一个新的去向!
这处不能再待了。”
不等华容瑨再去问,华容琅面色不虞的掀起白色冬袍准备转身离开。
“等等!”
突然嗅到一抹淡淡的梅花香气,华容瑨瞬间停滞了:“外头的红梅开了是么?”
华容琅脚下的白净鞋靴陡然停滞,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,扇动着宽大的衣袖,梅香从素纹宽袖之中溢散而出,袭满整个屋子:“开了……话说回来大哥院子里的那棵红梅着实是好看的紧,可惜的是现在无得赏花人了……”
白衣男子逐渐的走远,最后整个暗室又是重新归于宁静,甚至可以说是陷入死寂。
华容瑨像是有了毒一般,拼命的紧着鼻子嗅着屋子里的花香,怀中的《起居注》从胸口滑落他都没有注意到。
华容琅说那红梅煞是好看,那一树梅花也是有来历的。
有一年冬日他们一家人都去了外祖家参拜元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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