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后头的竹屋,烛火随着她的走动不断的轻缓着。
华容舟定眼一瞧,着实是被眼前大哥刚刚换下来的红湿里衣吓到了,血色晕染的很快,而且看上去不像是刚刚才裂开的。
华容瑨已经穿上了新的衣物,整个人也包的严严实实的,刚想掀开华容瑨被褥的华容舟手一愣,又是唤进来一个暗卫:“帮我把这药给我大哥换上可以么?还有正骨会么?”
“你下去吧,我来。”
顾罹尘不知何时出现在华容舟的身后,退了刚刚进来的暗卫。
顾罹尘看着华容舟道:"
正骨我会,待会你来上药即可。
"
“好。”
华容舟本是皱着眉心情不悦,看着顾罹尘给大哥重新正骨的认真样子,心情突然就是好些了。
一边给自家大哥捣碎了新的药材,华容舟一边泄愤一般,伸出手指暗自戳了戳大哥手腕处刀刃划过留下的血痕。
“容舟,上个药。”
顾罹尘顾忌她是女子,会有所不便,特意是用了剪子剪开了那一块的布料,好让华容舟好上药。
“来了。”
她大哥大腿骨的伤口是这么的深,深到隐隐约约可见里头的嶙峋白骨,华容舟看得面不改色,将小瓷瓶里的药粉直接的倾倒了上去。
“睡吧,睡吧,睡死了才好!”
华容舟小嘴哒哒的说个不停。
“若是你死了,咱们平南王府就直接干脆利落的没落了……”
顾罹尘听在耳朵里,又是啧啧了几声,有些幸灾乐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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