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松开……”
华容舟耳尖烫的她受不住。
可她手上的力却明显大了几分,甚至温热的手还就着她的虎口微微摩挲:“我不,既然说是像容舟兄长,不若就将我当做容舟的兄长。”
顾罹尘刚刚心里松了一口气,是谁都行,只要不是顾齐渊就可。
绒团不知道这两位主子在做什么,只是舔舔自己白绒绒的爪子,随后将爪子搭了上去。
现在顾罹尘心情颇好,愉悦的模样透过昏亮的烛火到达华容舟眼底。
好不容易握够了,顾罹尘舒爽的微微后靠着松开了华容舟的手。
将面前女子羞红的耳尖收在眼底,顾罹尘道:“它刚刚是不是跳窗了?”
说到这个华容舟就来气:“刚刚我的心都拎着了,这么高的位置它说跳就跳……”
虽然嘴巴上说着嫌弃,华容舟还是忍不住握着绒团的爪子摇啊摇:“它刚刚是被侯爷接住了?”
“嗯……赶巧。”
其实顾罹尘本可以不接绒团,但是绒团不可能一个猫在这,想必华容舟今晚也是在的,他这才出手接住了在空中扑棱着爪子的绒团。
绒团早就不惧怕高了,在宅子里隔三差五被他扔上墙头,这么高点高度绒团不在话下,被接住以后还讨巧的朝着他“喵喵”
叫。
但若是不接住绒团,顾罹尘可以想象到华容舟担心的模样了。
华容舟直觉她和顾罹尘之间不对劲了,有什么破土而出,只是华容舟心里想不出这究竟是什么感情,这会儿半抱月盘高挂,华容舟也打算离开了:“天色已晚,容舟先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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