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恶臭的上京城下,不知又有多少白骨凄冷泛寒。
颢景帝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成的,这么多年的手段如何,他也是扪心自问,算是熟悉的很。
为权者,当冷血残酷,不受任何干扰的位居高位。
这一点,颢景帝做的格外的不错……
更何况,最近上京城中风云诡谲,颇为动荡不安,想必是颢景帝又将要对某些个世家大族下手了。
看着对面华容舟瓷白的小脸,一副泰然的模样,谁能瞧出她先前是那般的姑娘。
这个晚辈颇得他心意,能吃苦,人又聪慧,虽说有时候性子有倔强,但大是大非面前还是着调的。
能点几句就是几句吧……
华容舟似懂非懂,但平南王府她必定是不会回去的,这会儿只道:“老先生安心,我会同华家早些日子脱了联系。”
朱老先生有几分满意,但是又不愿意将这满意泄露而出,只是一个劲儿的扁着嘴哼哼不停。
“那老朽就等着喝你小丫头的喜酒了,切记要寻个自己真心喜欢的……”
想着顾罹尘,华容舟故不做声。
路过的老管家倒是暗笑不语。
在朱老先生那处用了午膳,华容舟午后便是早早的归了东区。
对于老先生的身份,她也不多问,临别是宅子里的老管家亲自将她送上了马车:“县主今日且将我家老爷子的话瞎听听,老爷子他也是关心县主才对县主说这肺腑之言。”
言下之意,今日的话都是不便外传的。
华容舟了然:“我明白的,那劳烦管家好好照顾老先生了,毕竟是岁数大了,还是勿要动了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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