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了。
可是云轻还是不想就这样轻轻松松就被安排,于是她尝试着反抗道:“不如何。”
可是云轻的声音细若蚊蝇,陆莺没能听清楚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
云轻扁扁嘴,不行,她怎么一在陆莺面前就怂啊。
看云轻这反应,陆莺有些不高兴了,扬起的嘴角落了下来:“那清儿到底是想?还是不想?”
想或不想,她的意见有用吗?不就回答不积极了,表现得不欣喜了,这就立刻把脸拉下来了。
只能说陆莺真不愧是定国元帅的女儿、铁骑将军的胞妹,这强势又说一不二的性子当真是非常霸道了。
云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然后仰起头扯了一个乖顺的笑: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清儿没有意见,一切听从母亲和父亲的安排。”
“嗯。”
陆莺这才眉头舒展,执起云轻的手扬起唇角道,“放心,做父母的都希望子女得到最好的,我们定不会坑你。”
云轻颔首:“母亲教育的是。”
马车载着人离开猎场,平稳地朝相府的方向行驶,在地下留下一道长而绵延的车辙。
云轻掀开车帘看向车外,一阵风吹过,月前还在枝头艳如霞的枫叶已经开始稀疏掉落,其它阔叶树木的叶子,更是落得满地金黄。
秋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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玖兰院,石凳前不远处,一位少年正在吭哧吭哧扇着面前小炉中的碳火,这小炉一看便是年代久远,约莫哪里堵塞了,烟气进出不通畅,以至于只能往上串,再加上碳火也不够好,呛的少年不住地咳嗽。
云轻还未踏入院子便闻见气味了,如今走进了,看到眼前的一幕还是愣了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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