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欤没有回她,只朝前又走了半步,把孙玉桠的身上又往后逼得缩了几分。
“身为庶女,”
他的语调平缓,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,“嫡姐,也敢欺?”
听见这句话后,瑶月一心惦念着自家小姐,竟使出了浑身力气。
只听极为响亮的一个耳光声,孙玉桠整个人被带到另一边,伏于瑶月脚底。
“……民女——不……”
一口气呛于咽喉,她猛烈地咳嗽了几声,竟一下子喷出一口血来!
那血溅了有些远,险些喷到萧欤的靴上。
男子极为嫌恶地将靴子往后收了收,抬了手,无水立马识眼色地上前来。
萧欤慢条斯理地抬了抬眼皮:
“把嘴掌烂。”
如此毒妇。
脸和命,怎么说也要留下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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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季总是多雨的。
方才雨还刚歇,不一阵儿,空中又开始飘落絮絮的雨丝。
萧欤靠在亭中,有帷帐放下,叫华枝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形。
亭子外,掴耳之声还未停。
“王爷,”
终于有下人在一旁提醒道,“又落雨了,皇上和娘娘还在殿中等着咱们赏画呢。”
他这才恍然回过神来,瞟了亭外的女眷们一眼,还未出声,已有人催促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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