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泉瞪大了眼睛,“真有细作啊。
到底是哪个鳖孙儿?还敢当细作。”
“大人,您不能这么想。
这个人既然来花房当细作,那他在他们那个团队里也是受到排挤了。
不然怎么不去宠妃宫里?来这儿还得干苦力,您说是不是?”
被竹心这么一说,他竟然还觉得这细作有点可怜。
“都是为了生活嘛,细作哥哥也不容易。
也希望细作哥哥能够过的更好生活,早日飞黄腾达。”
花房里的人下午都去干活了。
金泉又过来。
“竹心,你说这细作到底是东厂的人还是皇上的人?我平时打骂他们,皇上和督主是不是都知道了?”
“他们不会知道的,公公是没当过细作,贵人们喜欢听有价值的或者是曲折离奇的事。
您这天天打人有什么价值?就是讲了也是浪费贵人的时间。
不过公公居安思危,谨慎一些也是对的。”
金泉点点头,“你说得对,打人会破财。
我这手欠的毛病也得改改。”
可别一个不小心打到细作身上了,再给他告黑状。
他现在可是脚踩五条船,生死存亡的时候。
“那你说他会不会揭发我?”
“揭发你就等于揭发我。
细作是靠监视我才能重新得到上峰重用。
把咱们给揭发了,难道他想在花房里干一辈子?他就跟你脚踩五条船的心里是一样的,放心吧。”
竹心的话成功安慰到了金泉。
反正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,之后发生的才更重要。
竹心打了个哈欠,金泉识相的走了。
花房的其他人都太底层了。
竹心只能通过金泉才能获得外界的信息。
有没有细作竹心不知道,反正就算是没有,她也得说有。
这样金泉才能更依赖她。
这里不是八方馆,金泉也不是胡贤,他随时都有可能反水。
至于金泉的那五条船的主人,竹心也盘了个大概。
希望折磨她的肯定是王忠。
希望对她高抬贵手的应该是皇贵妃或是大皇子。
希望能逼死她的也很好猜,肯定是惠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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