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泽生一脸茫然:“毯子还有什么区别吗?”
他跟着许肆进休息室,扒着门框嘀嘀咕咕。
“不是说好今天去体检吗?你又放龚喜鸽子。”
许肆把床头的浅紫色毯子抱在怀里,连被子都懒得盖,一声不吭地沉沉睡去。
杜泽生噤声,无奈地叹气。
他出去给龚喜打电话:“你不是说把人砸晕也要把他带去医院做检查吗?”
龚喜苦笑:“那就指不定是谁先砸晕谁了。”
他破罐子破摔:“不检查就不检查吧,我给他空出来几天时间,不给他接通告了,让他好好休息。”
杜泽生往后看了眼:“喻温她——”
龚喜打断他的话:“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,等着吧。”
杜泽生叹气:“行,等着,就怕许肆这样子等不下去。”
龚喜没出声。
真有那么一天,许肆也只会再往前走一步,而不是后退。
杜泽生把地上被掏空的玩偶收拾了,窗帘也关上,给许肆创造了很好的睡眠环境,导致他醒来时有些摸不清这一天过去了没有。
他在床边坐着醒盹,按了按空到发疼的胃。
外面天还亮着,有些昏黄的色彩渐渐往天边蔓延,正是该吃晚饭的时间。
许肆发了会儿呆,拎上钥匙出门。
喻温公寓的钥匙在季姝手里,许肆遥遥看了眼,去了她公寓附近的超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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