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醉了。”
修泽说。
修泽看出了他的不解,继续说着:“沈家的继承人和掌权人都会受一种训练,那种训练可以让人在醉酒的时候保持清醒,以防止说出不该说的话。”
乔越愣了一愣,问道:“你何时受过这种训练?”
“前世,成为掌权人的时候。”
修泽说。
他喉咙发干,半晌,问道:“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训练?”
修泽道:“跟体能训练差不多,只是配合了一些仪器。”
他又问:“难受吗?”
修泽道:“不难受。”
他放下了碗,突然俯身过去将修泽抱住。
修泽总是这样,越是沉重的事情,他就越是轻描淡写,他说不难受,那便是很难受了。
他下巴枕在修泽肩膀,在他耳畔问:“你与沈衡的事呢?沈衡真的能同意你与他解除父子关系?”
修泽说:“这个事情确实有些麻烦,不过不用担心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乔越松开修泽,沉下脸色,问道:“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“宁叔大概跟你说过,我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。
如果不能与沈家脱离关系,那么,就只能走另一条路。”
修泽顿了顿,轻描淡写地开口。
“夺权。”
这两个字像千斤重的石头砸在乔越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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