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商枝瞪大眼睛,对对方这等倒打一耙的行径表示不齿:“到底谁是黄色,你心里有数。”
他“啊”
了声,掀开被子躺在床上:“我不太清楚。”
白商枝:“……”
两人很少这样盖着被子纯睡觉,自领证以来,他们夫妻生活十分频繁,刨开生理期,日日不间断。
两人各自开发新的癖好,争取共同进步,百花齐放。
白商枝睡不着,又怕他做些其他的,毕竟就算感冒了,也总有其他办法,不让她消停。
于是她闭眼装睡,过了片刻,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。
她艰难地侧了下身体,腰间的胳膊揽得用力,极难挣脱开。
生病的人看起来有些脆弱,白商枝往前凑了凑,手指点了下他的鼻尖。
这样不掩饰的状态外人难以窥见,而初见那点距离感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弭干净了。
平常没有这样观察的机会。
之前有次白商枝探起身体,戳他下唇的小痣。
结果还没来得及碰到,就被人攥着手腕,翻身压了过来。
林总是个相当会算计的人,从来不吃亏。
两人在这点上,脾性十分相像。
自年假结束回来,各项攀比就没停下。
衣帽间各种衣服当时都不敢往家里放,什么旗袍、军装、校服和长衫。
不多的闲余时间全花在这上面了。
趁他现在睡熟,白商枝恶劣地戳了好几下他的脸,却没用力。
算了,平常就够辛苦了,生病就好好休息吧。
她往林饮溪怀里缩了缩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隐隐约约的茶香并不明显,她迷迷糊糊地也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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