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“你们为何不进去看看?”
锦觅虽然忧心,却也不解。
“润玉他设了结界,我们都进不去!”
彦佑叹气,“不如你说两句,他那么在乎你,如果他听得到,许是有用!”
锦觅听了更是忧心,忙上前去,才一推门,门就开了,她不禁回头看了众人表情奇怪,心道小鱼仙倌的门哪有那么难开啊,却不知是润玉留给他的逆鳞,为她打开了结界。
不说门外众人如何吃惊,邝露如何伤心,只说门内润玉如孩童般,抱膝而坐,早哭的像个泪人。
锦觅进来见了这情景,心中就是一痛,轻轻上前,也跪坐在一旁,缓缓伸手去碰润玉。
润玉不妨有人进来,只是默默低泣,被锦觅一碰,就是一个瑟缩,待透过泪眼,看到锦觅,就上前将锦觅整个搂入怀中,如抱住救命稻草一般,放声哭起来。
锦觅被润玉搂着死紧身上难受,听的润玉的声音,感觉到润玉落在自己脖颈处的眼泪,也不禁心酸,哭了起来。
等润玉放开了心,畅快了些,感觉锦觅在自己怀中哭到哽咽,忙松开,将锦觅换了个姿势道,“觅儿,可是润玉吓到你了,还是哪里不舒服?你别哭,别哭!”
锦觅见润玉伤心还顾着自己,上前搂着润玉脖子道,“我也不知道,嗝~我听到你哭,我的心好难受,嗝~你别哭,我也不哭了!”
润玉闻言,心中一暖,轻声道,“觅儿,如今我生母入狱,日后我的日子只怕更难,你可会嫌弃?”
锦觅闻言,也轻声道,“我生下来就没有见过母亲,自由长大,什么也不会,你可会嫌弃我?”
润玉紧张道,“当然不会!”
“我也是,我们彼此彼此啦!
小鱼仙倌在我心里是最好的,嗯,就像凌芝心中旭凤最好一样!”
锦觅不知如何表白,只好搬出凌芝来。
润玉闻言,终是收起伤感,双手温柔的抬起锦觅的脸说,柔声说,“润玉一生所求不多,只要觅儿每天多爱我一点点,日日复月月,月月复年年,年年复此生,无妨爱我淡薄,但求爱我长久!”
锦觅虽还是不完全解此中意,也道,“小鱼仙倌这么好,我怎么会不喜欢呢,嗯,只要你一直对我好,我也会努力对你好的!”
润玉闻言,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,眼中泪水滑落,心中道,觅儿,老天终是对我不薄,给我一个你!
只有你在我身边,我才可以不那么恨,不那么痛!
觅儿,你的小鱼仙倌,什么都没有了,只有一个你,你不要离开我!
天后这边,等到天后,天帝到访,气仍未消,张口就道,“哼,原来陛下对那妖精,还是余情未了啊~”
这阴阳怪气,天帝闻言就不喜,“哪有那事,你不要揪着不放!”
荼姚见天帝真的恼了,也不免道,“陛下到底如何想的,那漱离都将手伸到了九重天上,指使鼠仙趁旭凤涅槃谋害旭凤,此次洞庭一战,我亲自查实,她私蓄甲兵数万,意图颠覆我天界,实在是令人不寒而栗!”
天帝早明白荼姚性格,今日来也是为了安抚荼姚和鸟族,闻言道,“哎,漱离确实是罪大恶极,但是当初灭族也是我们有错在先,若是杀伐过重,让我天界威信何存!”
荼姚又道,“这漱离几千年前就应覆灭,如今不过几千年,就有如此势力,陛下别忘了,这天界还有漱离之子润玉在,如果他们里应外合……”
“你别多想了,润玉在我们膝下长大,他的品性如何,你应当最清楚!”
“斯人无罪,怀璧其罪,陛下应该明白,野心是可以培养的,只要条件足够,若是陛下想要保全两个二子,还是早点封了太子,定下尊卑,永诀后患!”
天帝闻言,也有触动,只道,“嫡庶有别,旭凤和润玉孰轻孰重,本座心里有数!”
说完出了紫云方宫,便去了璇玑宫。
锦觅就不回来,水神便前来探望,听见润玉和锦觅说,“并非我如何仁善,寄人篱下之苦我自己受尽了,我不想让洞庭水族重蹈覆辙!”
水神闻言赞道,“夜神能够设身处地,推己及人,实乃洞庭水族之福啊!”
润玉忙道,“见多仙上!”
“无须如此!”
“水神仙上,润玉还有不情之请,润玉势单力薄,不能与天后抗衡,还请水神仙上多多照拂那些流离失所的洞庭水族!”
润玉道。
“放心吧,本座定当尽力而为!”
水神颔首,“自洞庭湖那日起,本座便决心与天后周旋到底!
你好好休息,我先带觅儿回去了!”
天帝到了璇玑宫,见润玉一人坐在殿中,面色哀戚,出口斥道,“动心忍性,为父教了你多少次,你就是学不会,如今你和天后势同水火,这让本座十分为难,天后是有些过分,但她是奉了本座之命,你拂逆天后,就是拂逆本座,九霄云殿上所发生的一切,就当是个教训吧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