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斯咏就是死活不撒手,盯着教室门口说道:“甭去了,按着小河的性子,那礼物他百分之百会收。”
殷亭晚心想:我TM能不知道吗?就是因为知道,我才要出去把这事儿给搅和黄的。
嘴上却依旧犟道:“不可能,小荷从来不接受别人的表白和礼物”
张斯咏拍了拍他肩膀,无比遗憾的指了指门外已经接过美女礼物的姜溪桥说道:“对于已经发生在眼前的事实,说出不可能这样的评价是毫无意义的。”
眼见姜溪桥接受完礼物不仅没走,还跟美女愉快的聊起了天,殷亭晚只觉得这一幕像针一样扎进了自己的眼睛,心中妒火中烧,抬脚就要往外走。
张斯咏看着面前已经急红了眼的人,也不阻拦,只是淡淡的说道:“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儿坐着比较好,小河的性子你比我清楚,你今儿要真出去搅和了,那这辈子你都甭想让他原谅你!”
张斯咏的话好似一盆凉水浇到了殷亭晚的头上,他知道张斯咏说得没错,今天一旦自己出了这个门,姜溪桥是绝对连看都不会再看他一眼的。
他深吸了两口气,把理智拉了回来,原本躁动的心也渐渐安定了下来。
平静之后,就想起恩人来了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真心的感谢道:“谢谢!
以后就是兄弟了,有事儿招呼一声。”
张斯咏撇撇嘴,嫌弃的把肩膀上的爪子挪开:“要不是看在小河的份儿上,我才懒得搭理你!”
听了这话,殷亭晚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怎么还成了自己热脸贴冷屁股了?
万分不解道:“你丫咋这样呢?我是真觉得你不错,想跟你当哥们儿的!”
张斯咏拍了拍被殷亭晚碰过的衣服,瞥了他一眼,言语冷淡的说道:“我跟你不是一路人,深交就不必了。”
殷亭晚被他这话给逗乐了,自己是脸皮厚,这人是腹黑,虽说表现形式不一样,真要论起来,自己可比他善良多了。
半是玩笑半是探究的说道:“我倒是好奇,你说跟我不是一路人,那你又是哪路人?”
“要脸之人!”
殷亭晚嗤笑了一声:“我算是看出来了,要真论脸皮厚这活儿,你丫得是厚脸皮界的祖宗!”
张斯咏也不堪示弱,针锋相对的怼了回去:“您老人家是不是把敌敌畏当饮料,把你那八毛钱十二斤的脑袋给喝秀逗了?如果吃鱼可以补脑让人变聪明的话,那么你至少得吃一对儿鲸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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