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殷亭晚这边,这么一直纠缠下去不是个事儿,一定要想个万全的方法,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人,免得打蛇不死反受其害。
姜溪桥看着拐角的三个人终于说完,那两个人去了教学楼另一边,而殷亭晚一个人沿着阶梯上了楼。
“哎,上来不,哥送你回去?”
照例是一日一问,自打殷亭晚骑车以后,他每天跟着姜溪桥都会问上这么一句。
姜溪桥依旧没看他,自顾自的往前走着,本来也没指着有回应的殷亭晚蹬着车劝道:“你说你这……何苦呢三个字还没出口,就感觉到车身一沉。
他忙转过头向后看去,正好撞上姜溪桥看着他的眼神:“看哪儿呢?仔细瞅着路,先告诉你,本大爷肯坐你车,那是你的荣幸!”
“是是是!
谁说不是呢?委屈您啦!
要早知道您今儿宠幸这后车架,我就该给它安个棉垫子!
省得它硌着您!”
殷亭晚狗腿的附和道,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,后头这位小祖宗就不坐了。
“少贫嘴,还安棉垫子,你丫咋不安个沙发呢?”
姜溪桥翻了个白眼挤兑道。
“嘿,你还别说,今儿咱就回去给安个沙发!”
“你丫就贫吧!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后坐着姜溪桥的缘故,这天殷亭晚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劲儿,恨不得把脚踏车骑出风火轮的速度。
街两边的风景快速的向身后退去,夕阳照在两人身上,竟然出奇的和谐。
本来四十分钟的路,硬是让殷亭晚只骑了三十分钟。
远远的瞧见批发市场的招牌了,身后的姜溪桥拍了拍他肩膀:“行啦!
就送到这儿吧!
剩下这么点路,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。”
说完直接从自行车跳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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