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个开瓶器弯时,连续刹车锁死,尾流影响太大,直接给涛子挤出赛道。
再之后,蓝毛明显急了,可无力回天,池宴稍稍减速示意,冲过终点。
他摘下头盔,甩了甩头顶的汗珠,望向看台上的林稚晚。
一瞬间,林稚晚仿佛回到佛罗伦萨那天,她看到最恣意轻狂的少年。
她的少年有着上天赐予的放纵,令她沉浸在放肆的青春里,许多许多年。
身边那群毛头小子爆发一阵阵出尖叫,为池宴他将赛道宽度用到了最好,并且每一次冲击力道都算得刚刚好而欢呼雀跃。
小蓝毛自尊心受挫,灰溜溜拎着头盔回更衣室,卫珩作为主教练,还得去安慰他。
其他人围着池宴一通彩虹屁,池宴淡淡道:“行了行了,没看到嫂子在呢?”
这群小孩又一溜烟的走远了。
人散得干净,只剩他们两人对视。
林稚晚真心夸他:“你好棒!”
在赛车这条道路上,池宴天赋异禀,从来不乏溢美之词,可听林稚晚夸他,还是有点儿不寻常的开心。
“必然很棒,”
他浑身是汗,却使坏,搂了林稚晚一把:“我可是你老公。”
林稚晚推开他:“哎呀你脏不脏啊。”
“你脏我也脏,”
池宴挑眉:“一起洗?”
居然在这儿等她呢,林稚晚:“……”
俩人一起走出训练基地,训练基地后门有排小巷子,冬日里阴测测的,冷冰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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