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舟越想越烦躁,越想越恼怒。
气得又在石狮子头上狠狠地捶了一拳,本就摇摇欲坠的石狮子头,碎成几块掉落地上。
陆从霜洗漱完,做完护肤,躺在床上想事情。
她觉得自己确实应该收着些了,青涩的男人不经撩,适可而止就行,惹火烧身就不好了。
书生在遇到她之前,未经人事,看样子就知道从没谈过恋爱,于情.事上更是生涩懵懂。
他初尝人事,怕是难以忘怀。
别看他嘴上说着拒她于千里之外的硬话,到了夜深人静时,内心深处不知道在怎么回味。
到了白天,理智回笼,他又深感罪恶,甚至厌恶恼怒自己,从而特地跑到她跟前,特地向她强调,让她不要对他抱有幻想,他给不了她回应什么的。
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他要真的不想与她有瓜葛,觉得她的爱让他有负担,他连提都不会多提,甚至见都不想多见她一眼。
可他三番五次的当着她的面强调“别爱我,没结果”
,陆从霜只觉得他像个二傻子。
只不过她心里很清楚,沈轻舟对她这种复杂又矛盾的感觉,更多的是被开发之后的“欲”
,而非爱。
在特定的时候,男人的“爱”
与“性”
,是可以分开的。
尤其是,初尝人事的年轻男子。
简单直白点,那个狗书生尝了荤腥后,便上瘾了,还想再吃,可自尊心作祟,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上了瘾。
这种青涩的男人,于情.事上,热烈又莽撞,毫无节制,压根不是她的菜,陆从霜觉得还是该别再招惹了。
各自安好,如他自己先前说的,井水不犯河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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