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不可自抑地加快跳动。
甚至因为高度紧张,被面前一小部分格栅窗抬起的声音吓了一跳。
纸窗格栅并不似寻常那种整扇打开的样子,反而是靠下才有个口,如今便是下半部分“哗啦”
一声被拉起。
不过是半块绣屏的大小,因在靠下些的位置,瞧不清对面,仿佛是个最多只够两只狸奴同时进出的小门。
然而柳千千几乎是屏住呼吸,静静盯着那处伸出一只手来。
极白,指骨修长,手背上交叠着寥寥青筋,翻转过来时可以看见掌心纹路很浅。
因为宽大袍袖被墙体阻隔褪后,露出一截苍□□致的腕骨,腕间同样可以看见淡淡的青紫色脉络。
柳千千愣了好一会儿,然而那只手就那般搁在那,里头的人并未有任何催促的声音或者动作。
她恍然回神,很快双手拿起盛了衣服的托盘,放了过去。
那只手接住托盘,便静静收了回去,格栅窗重新拉了下来。
她仿佛这时才记起来应该呼吸似的。
真的是师兄。
她认的出来这双手。
她真的回来了。
柳千千的视线有些模糊。
她咬紧双唇,不想泄露出一丝一毫奇怪的声音,只是很快转身平抑自己的哽咽。
她不应该哭的,这是好事才对,是她的幸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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