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花语是:你是恶魔,且为我所有。
秘书想起之前崔总送的那株白玫瑰,栽在极名贵的古董花盆中,蹁跹如蝶,纯洁如雪,小心翼翼。
而如今面前这铺天盖地,每一株都被细心削去了根与刺,却不经意的散在床头被面、窗台与梳妆镜甚至地板上,毫不珍惜的姿态,偏偏每一朵花都是那样怒放着,如那最顽强的情感、最坚韧的向往、最沉默的……爱。
那一个人,连送花这样浪漫的事情,都要做到最极致最强烈的霸道。
辛甘已恢复如常,接过陈伯手中的温牛奶,她提醒她那位沉入幻想的秘书小姐:“董事长叫你来的吗?”
“……是,”
秘书小姐回神,递来一只信封,“董事长吩咐我送这个给您。”
辛甘打开,是一张信用卡。
“董事长说:趁这段时间您好好休息,想买什么、去哪里散心,都可以。”
辛甘切了声,随手捡了支玫瑰捻在指尖玩。
“辛总,您留在办公室的私人物品我都替您收好了。”
秘书小姐专业而尽责,“祝您度假愉快。”
秘书离开,陈伯也转身,却被辛甘叫住:“他人呢?”
平常赖床天下、“郑安桐,你这一生,血缘上与你最亲近的、倾注了你所有心血的,全都要陪我一起下地狱,我好开心,你呢?”
郑翩然成名华尔街的那年,翩怀才上高中,对钱的兴趣远远不如对赛车的。
这地方虽说也是郑宅,却不是郑安桐的那个郑,人人依旧各司其职,未见有半分担忧之色。
辛甘在花园里肆意糟蹋了一圃bckrosevil,倒拎着剪刀怡怡然喝花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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