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便是楚瑾脚筋的问题了,他听说西洋那边有人可以把脚筋接上,只是手法有些血腥。
但只要有一丝的希望,他也想试试,这样,楚瑾心里才不会有负担。
他的美玉才能彻底扫去灰尘,露出原本光彩夺目的样子。
日子慢悠悠地流淌着,当看到白雪飘飘洒洒地落下来的时候,楚瑾这才发觉他逃离皇宫已经两年了。
楚瑾畏寒,身子骨又懒得慌,况且这身体也不能走哪去,索性便整日待在被窝里,楼梓瑜有时会一整日陪着他一起窝在被窝里,但大多数他要去药堂为人看病。
楼梓瑜毕竟是个大夫,还是个男人,要赚钱养家,因为现在外头对楚瑾的搜查渐渐停了下来,到今年干脆就没消息了,所以在不久之前,他们定居在这此,楼梓瑜开了个药堂,楚瑾办了个学堂,日子倒也过得舒坦。
话说当时楚皇是打算把楼梓瑜培养成优秀的朝廷命官,为以后楚瑾登基后做准备,也算是不辜负楼梓瑜父母。
可奈何楼梓瑜除了喜欢往楚瑾那儿跑,就是往太医院里蹲着,太傅一讲学,楼梓瑜就犯困,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能睡得跟猪一样,偏偏那老太医一讲话,这小子听得比谁都要认真。
楚皇也是心大的,看到楼梓瑜对医术如此向往,便准了他跟着太医学习,不用听太傅讲学了。
一想到年少的时候,楚瑾心里头不禁暗淡下来。
正在楚瑾还在伤怀过去的时候,门又被踹开了,风夹着雪一股脑地冲了进来,就看见在一片风雪中,站着个面容姣好的男人,没有楚瑾面容的惊艳,但越看越看越舒服,特别是嘴角总是含着笑,整个人都笼罩在名为“温柔”
的气质下。
楚瑾有一瞬间呆滞住了,楼梓瑜是真的温暖了他的岁月。
楼梓瑜把门关严实了,不让一点风漏出来,然后提着食盒来到床边,在楚瑾的面前坐下,柔软的被子立马凹陷下去一块。
楼梓瑜打开食盒,属于食物的美味香味很快包裹住一下方天地,楼梓瑜从当中拿出一晚长寿面来,完整金黄的煎蛋安静地躺在面上,些许小葱在面汤上遨游着,骨汤散发着诱人的香味。
楼梓瑜把面和筷子递给他,道:“小柒,生辰快乐。”
然后又补了句:“面里没放香菜,自己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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