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Woken和许然,而今大众的听歌选择有一部分倾向了乐队,诸多商业合作也找上了昔日不怎么“主流”
的摇滚圈。
有Woken珠玉在前,太果跟着开始拿乔。
如今再有乐队想签约,条款就已经不能与往日相比。
邱声他们的旧合同某种程度上,占了便宜。
这些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对闻又夏言明,换了个委婉的说法:“你如果现在签,再走,违约金起码得多一个零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闻又夏皱起眉,谈起钱时他们可以短暂地和解,“所以呢?”
“柳望予你还记得吧?望姐。”
“嗯。”
邱声想,他惟独面对闻又夏时能克制住暴躁,还循循善诱,简直和蔼可亲了。
“我之前试着提了一下你的合同,她说这事可大可小,只要回去把当时说好的专辑做完、演出演完,再把违约金补上,就算过去了。”
闻又夏还捏着刚抽完的烟蒂,拇指往滤嘴边缘摩挲。
“运气好,赚够了数,连违约金也不用补。”
邱声说,“选择权在你。”
但他把条件摆出来,闻又夏要是不傻就知道该怎么选。
邱声想了一晚上,在一堆废纸里找到了闻又夏的合同和这个随时可能会爆掉的地雷。
虽然没有说的那么严重,但有把柄在别人手里的滋味总不会太好受,见了闻又夏的表情邱声更确定了,他压根不记得这回事。
好笑归好笑,邱声很能理解闻又夏。
毕竟当时他们都年轻,雄心壮志,整天把真爱和自由挂在嘴边,谁会在乎合同上白纸黑字地写了什么条款。
就连邱声,也是在闻又夏走了之后,才开始研究他如果再一走了之要赔多少钱。
后来发现暂时赔不起,于是捏着鼻子和柳望予合作到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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