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也好两字时,她其实觉得一点都不好。
不过,很快她便将这想法归结为了惋惜,赵浔这厮虽然心黑了些,但是皮相不错,勉强也算得上体贴人,若是哪家姑娘嫁了他,只要这姑娘不姓谢,也未必得不了圆满。
不知怎的,想到此处时,她又觉得让赵浔青灯古佛也挺好的。
谢少傅一派了然神色,他下朝后去了趟相国寺,同圆融大师论了论佛法,此番也算是便宜了赵浔,给这厮上了一课。
谢少傅冷眼瞧着自家妹妹的面色变了几变,扣了扣桌沿:“阿鸢?”
明鸢回过神来,清了清嗓子:“哦,方才说到哪里了,对了,了断,这个了断其实…”
她话音还未落,画采就走了进来:“姑娘,方才李婆婆叫人带了口信来,说昭王殿下问您明日可有时间去明月楼用个午膳。”
明鸢的嘴角抽了抽,这打脸来得可真快。
谢少傅一挑眉:“这个了断其实如何?”
明鸢捂着脸,从指缝间给画采使了个眼色。
画采了然,忙道:“我这便去同张婆婆说,姑娘明日还要同兄嫂一道用午膳,哪儿有时间理会他。”
谢少傅瞧着一唱一和的两人,这分明是同他演戏呢。
他叫住快要走出去的画采:“为何不去?告诉赵浔,明日你家姑娘会去赴约。”
画采茫然:“这…”
谢少傅摆了摆手:“叫张婆婆这般答复便是。”
画采看向明鸢,明鸢绝望地点了点头,看起来明日中午是场鸿门宴了。
待画采离开后,谢少傅屏退了众人,神色间带了些肃然:“阿鸢,赵浔并非你瞧见的这般简单,今日我去探过他的口风,他同我说,要破而后立。”
顿了顿,他叹了口气:“这位昭王殿下怀的可不是为臣之心。”
明鸢觉得她阿兄在此事上面看得颇为透彻,她斟酌片刻,试探道:“阿兄可曾想过,若是赵浔当真夺得了权柄,到时我谢家该如何自处?”
谢少傅瞥了她一眼:“就凭他?”
明鸢清了清嗓子:“其实阿兄,你可以对昭王再稍稍友善上一些,这样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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