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成才一直没出声,家里这些事他向来是不插手的,不过自家的东西被别人拿了,到底心里有几分不痛快,“爹可看出那雪地上的脚印大小,好歹能分辨出个男女,咱也能心里有个数。”
沈老头一拍大腿,懊恼道:“我咋就没想起来这茬呢,只顾着生气了!
明儿我再去看一眼。”
“要是女的,那肯定就是花莲干的,还有大山深处哪是咱去的?再说了,她尝到了一次甜头,还不可劲盯着咱家啊,这事等老二他们回来再说。”
沈婆子越想越生气,跑到院中间指着天骂,“生儿子没**的,祖坟没冒好烟钻淌狗屎才出了你这么个顺手偷鸡的贼,也不怕手烂疮脚流脓的二流子,小心天开眼一道雷活劈了你!”
沈华在屋里听得瞌睡虫的跑了,她在菜市场见多了骂架,可战斗力都不如沈婆子,真是看不出来,沈婆子平日里看着挺和气的,没想到骂起人来也是一把好手。
沈婆子还欲再骂,沈老头一声吼:“骂两句行了,睡觉!”
沈婆子狠呸了一声:“你个偷鸡贼,睡着了都有鬼敲门!”
眼看爹娘准备回屋,沈成梅忙扯住沈婆子的胳膊:“娘,鸡没了,还有鱼呢?”
沈老头呼的掉头,“噔噔”
往外走:“真是老了老了,瞧我这记性,成才,咱俩赶紧去看看。”
大晚上,天寒地冻的,沈成才不太想出门,又不敢触沈老头的霉头,行动上就有些磨蹭。
这一耽搁,春山已经跟着沈老头出了院子门,沈婆子哪里不了解自己儿子,见状推了他一把:“墨迹啥呢,喝汤吃肉的时候咋不见你推辞呢?”
瞧着大哥神情悻悻的出了门,何氏背地里撇拉了一下嘴,这次要是再考不中,看看这个懒得成神的大哥能干些啥,总不能再让全家人养活他了吧。
何氏哄了两个孩子去睡觉,她坐在灯下纳鞋底,过一会便将头抬起来听听动静。
相较于鸡,她倒是更在乎鱼,反正卖了的钱也到不了她的口袋,鱼还能吃进肚子里,总不能动不动回去吃娘家的。
正想着,听到院门动静,何氏忙放下手里的针线篓子,出屋去。
“老婆子,快,找个大点的桶养起来!”
沈婆子正坐在炕上打盹,突然听到沈老头的声音,惊了一下,缓了好半天的神才从正屋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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