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需要的不多……”
顾覃川打断姜妩的话:“损失费的问题我们从长计议,隔墙有耳,先进屋。”
姜妩也站累了,脚底像踩着钉子一样扎心的疼。
姜妩手撑着墙,歪头看旁边的门牌号码。
顾覃川走过去,直接将姜妩打横抱起来。
姜妩猝不及防身体悬空,咬紧下唇才抑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惊呼声。
顾覃川低头看着姜妩局促不安的眼睛,说:“别在我面前逞强。”
姜妩抓着顾覃川胸前的衣服,张了张嘴,终是什么都没说。
顾覃川抱着姜妩回房后,将她放在大床上,蹲在床前,手掌覆盖在她的小腹上,问:“痛不痛?”
“不痛。”
“为什么不痛呢?”
顾覃川以为每个女人生理期都会痛。
姜妩表情复杂:“你很希望我痛?”
顾覃川摇头,一本正经道:“不痛应该是我的功劳。
听说女人痛经是血流不通畅导致的,有了和谐的两性生活,内分泌正常后,痛经便会自愈。”
“……”
如果说这话的是个男大夫,姜妩不会感觉异样,但这话从顾覃川嘴里说出来,效果就很奇特。
关键他还特别认真,认真得仿佛在做科研汇报。
姜妩扶额叹息:“你知道的太多。”
顾覃川站起来,边脱衣服边说:“姜老师教得好。”
“闭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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