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灰溜溜地去了,我喝的不多,但酒量不大好,仍旧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房里,蹲在衣柜前翻找我们俩的干净睡衣。
等到我洗完出来,沈路还坐在沙发上发愣,我走过去问他干嘛呢,今晚想睡沙发啊?他特别严肃地抬起头,一张美人脸盯着我看,我还真有点受不了,当时我就心虚了。
怎么了路哥?心虚的表现形式也很简单,从路儿到路哥,先放低姿态再说别的。
沈路伸手拍了拍大腿,趁他还没说出什么惊悚之言,我连头发都没擦干就坐过去了。
沉甸甸的水珠往下坠,洇湿了他才换上的新睡衣。
宝宝,我有一个特别好的想法,你听听看呢。
你说,我听着。
于是他真的说了——宝宝,你是不是特嫌弃咱家玄关啊,我刚刚坐这儿想了想,过两天把门口的柜子拆掉重做,好不好啊?我听得脑袋都痛了,没成想他坐这发呆是还在想刚才的事。
不好,麻烦死了,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。
沈路的表情看不出来什么,他又追问了几遍,得到的答复都是统一的。
我好困,和一群上不得台面的旧人打交道,不仅杀时间,还让人犯恶心。
浑身上下每个角落都在嘲笑我,叫你发什么疯,非要去参加高中同学婚外情联谊会。
——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去见夏翊,上回见他还是在五六年前的电视节目,在那之前我和夏翊更是在高中毕业就断了联系,见到他之后更是掐灭了根本不存在的一丢丢死灰复燃可能性。
沈路真的多虑了,我很能懂他那种奇奇怪怪的占有欲,万一我同单方面的初恋比翼了,这个家里就短暂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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