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听得锦鱼终于来了,老和尚高兴得亲自到山门口迎接,将她直迎入鹿野禅室。
锦鱼见老和尚如此客气,实在有些不好意思,可还是把实话说了。
老和尚倒是平静得很,竖起手掌念了句“阿弥托佛”
,便着人去安排了。
锦鱼心中感激,见老和尚室中有一瓶白兰花,便随手替他整理了整理。
不想之前老和尚听到锦心要下毒害人,都无动于衷,见了这小小一枝静润白兰,却是脸上神色激动,叫了一声“阿弥托佛”
,道:“不知施主何时还能来我寺中再办一次插花之会?”
锦鱼没想到老和尚还惦记着此事,如今大事已定,她也该闲散闲散,便笑道:“不如仍是九月,选个官家沐休的日子。”
这样江凌也能来。
老和尚欢喜得立刻拿出黄历来查,当面定下九月十六。
锦鱼下山后,直接去了景阳侯府,江凌与景阳侯都已经下了朝,在望燕楼等她。
她进去时,就见江凌竟然与她爹在下棋。
便不打扰,坐在江凌身边,看他们落子。
她的棋艺本是不精,可见她爹这棋下得,实在是还不如她,不由觉得好笑。
便自管去收拾她爹屋子里的竹子盆景。
收拾到一半,才听得江凌道了一声:“岳父承让了。”
她这才洗了手,坐过去,便问可有商议过锦心的事了。
景阳侯点了点头,道:“我本说交给我来看管,可是你家夫君不放心。
怕我一时不忍,放了锦心出来。”
说完抬眼看看锦鱼:“为了你的安全,且如此吧。”
锦鱼有些意外,也不知道江凌怎么跟她爹说的。
她爹的态度竟然是极为平静。
三人便起身往老太太的期颐堂来。
进屋见老太太正指挥着屋里丫头挑樱桃,要打发人给宁哥儿送去。
见他们来了,便忙散了屋里的丫头婆子们,只留下花妈妈,拉了锦鱼上炕,不等锦鱼开口,就道:“我也猜到了,可是锦心那丫头在那羊羔酒上使了手脚,要害你性命?”
锦鱼松了一口气。
老太太真是明白人。
她便问该如何处置。
老太太沉吟片刻,决然道:“就如许氏,若是当初我知道她做下那事时,早作处置,也不会白白毁了四个孙儿孙女。
按说我是祖母,又是这把年纪,不该说有损阴鸷的话,可是锦心留不得啊。”
锦鱼看了看江凌与她爹。
她爹神色平静,竟并未替锦心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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